香豔的同學會

李芝宜全身赤祼地坐在梳妝台前,拿起擺放在檯上的化妝品,開始在臉上塗抹著。
  她先打上親膚色的粉底,令鵝蛋臉型的俏臉,與古銅色的膚色互相映襯,自然散發出一種健康美;接著塗上淺藍色的眼影配上同色的睫毛膏,讓水汪汪的眼睛看起來更加明亮動人;雙頰刷上一抹粉橘色的腮紅,將的她臉型修飾更有立體感;蔓越梅接近紫紅色的唇膏上,點上一層透明亮彩唇蜜,令她性感柔潤的香唇看起來像可口的果凍,讓人忍不住想湊上去,品嚐那軟滑鮮嫩的滋味。
  接著她蓮步輕移到衣櫥前,挑了一件黑色萊卡混真絲質料,長度只有到大腿一半的連身短裙,動作優雅從上往下,小心翼翼地穿上。
  這襲名牌連身裙,採用削肩硬高領設計,後頸處有著一只暗勾,讓人可以輕鬆穿脫又不會看到扣子;暗勾以下則是開了一條從頸部到後腰,寬約二公分的細長縫隙,只要走動可以輕易看到健康地古銅色肌膚;另外,削肩式剪裁將她美麗的肩膀、鎖骨,以及濃纖合度的臂膀曲線,襯托得更加性感。
  接著她又走回梳妝台前,從首飾盒裡拿出兩條,幾乎垂到肩膀白金耳鍊戴上後,又從裡面拿出一條同款式,長度到胸部的白金細項鍊穿戴起來。
  打點完一切,李芝宜站在立鏡前再次從頭到腳檢查一遍,確定沒有任何遺漏後,隨手在客廳留了張字條,接著就拎起小皮包出門,在樓下攔了部計程車,前往同學會的聚會地點。
  當她走進五星級飯店的歐式自助餐廳時,一位穿著淺黃色套裝的短髮女孩,馬上快步走到她面前,露出欣喜地笑容說:「哇!芝宜,沒想到妳結婚後變得更漂亮了。」
  李芝宜這時主動拉著女孩的手,露出開心的笑容說:「還好啦,雅玲,我反而覺得妳變得更年輕,和讀大學時差好多呢。對了,妳結婚了嗎?」
  「嘻嘻,我哪有妳這麼好命呀,畢業沒多久就嫁了個好老公,直接在家當少奶奶。不像我,都已經二十六歲了,還交不到值得託付終身的好男人。嗯……看在我們曾經是好姐妹的份上,改天幫我介紹個好男人吧?」
  聽到這句話,李芝宜臉上的微笑頓時僵了幾秒鐘。但她很快又綻放出虛偽的笑靨,隨口敷衍道:「沒問題!如果我有認識事業有成的單身帥哥,再介紹給妳認識吧。嗯,我先去找其他同學敘敘舊,待會我們再好好聊聊。」
  「嗯,那麼待會見。」臨時充當招待的雅玲,輕握芝宜的手不到三秒鐘,立即轉身忙著招呼其他同學。
  對於同窗好友看似敷衍的舉止,年輕少婦也不以為意。她隨口和女孩打聲招乎後,就逕自走向同學聚會所在的包廂。
  昔日在大學求學時,李芝宜是班上公認的班花,想當然爾,愛慕她的追求者有如過江之鯽。每到上課時間,她身邊不但擺滿了鮮花巧剋力,各種文情並茂的情書如雪片般經常堆在她的桌上。
  儘管讀書時追求者眾多,卻沒有聽說過她和哪個男孩子在一起的風聲。
  直到畢業沒多久,突然傳出她結婚的消息,當時令許多追求者感到一陣錯愕與不捨。
  曾經同班的男同學們,今日再見到這位已嫁作人婦的美艷人妻時,心中又多了另一種感受。
  婚後的她,少了青澀滋味,卻增添幾許嫵媚風情,讓在座的男同學們看了之後,幾乎都有感到扼腕與唏噓的念頭。
  不僅如此,當他們看到李芝宜半裸酥胸的深邃乳溝,以及胸前兩點明顯地激突痕跡時,這些男人腦海裡,頓時浮現出無限遐想與憧憬。
  「咦?你看,李同學好像沒穿胸罩耶!」
  「哇……真的耶!真看不出來,讀書時看起來那麼清純,結婚後卻變得如此風騷。嗯,結了婚的女人果然不一樣……」
  窸窣的私語傳入耳裡,李芝宜表面上裝做若無其事,但內心卻夾雜著一種莫名臊羞,與難以言喻地興奮快感。
  不知從何時開始,或許是結婚典禮那天吧?
  她依稀記得,當時穿著一襲低胸露背的白紗,挽著父親的手步入禮堂,透過蕾絲頭紗看到親友們詫異與驚羨的目光,耳邊聽到「小女孩終於長大……」之類的言辭時,不知為什麼,她的內心突然湧起了奇妙的感覺──想要祼露自己的身體給陌生人欣賞。
  儘管這個念頭一閃而逝,卻無形中在她心底埋下了某顆種子。
  之後,每當她和丈夫做愛時,總會不由自主想起洞房花燭夜那晚!
  她記得,當晚夫妻倆在眾人起鬨下,不得不擠在一條薄被裡,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脫下後往外丟,直到兩人再也沒有衣物蔽體為止。
  原本她以為鬧洞房的戲碼進行到這裡,應該可以適可而止,可是她萬萬沒想到,丈夫的男性好友們,竟趁其不備驟然掀開薄被,耳邊同時傳來照相機「喀嚓喀嚓」的快門聲,令她嚇得當場發出高分貝的尖叫。
  若不是丈夫及時壓在她身上,將她緊緊抱在懷裡,那麼她的祼體春光照,很有可能早就被貼在各大情色網站,成為成千上萬陌生人意淫的對象。
  還好那晚幾近「變態」的鬧洞房戲碼,就在丈夫忠心護妻的行為中結束,終於肯還給這對新人一個安靜的空間。
  一個女人飽受驚嚇時,最需要的就是男人安慰與呵護,而李芝宜的丈夫在當時也的確扮演好這個角色。
  當時李芝宜就在丈夫柔聲勸慰下,逐漸撫平驚惶不安的情緒,最後全心全意接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,當晚就這樣順理成章地,成為他真正的妻子。
  經過一整夜地糾纏撻伐後,直到第二天中午醒來時,李芝宜望著床上點點落紅,下體雖然帶著些許疼痛,但她的內心卻是快樂無比。
  而且自從成為真正的女人後,她的心境也產生了不一樣地變化。她開始學會適時地打扮,讓自己散發屬於成熟女人的韻味,穿著變得愈來愈吇S大膽;甚至當她穿著清涼服裝走在路上時,已經不再避諱擦身而過陌生人,對她投以火熱的曖昧目光……
  「嗨,芝宜,好久不見了!妳好嗎?」耳邊陡然傳來磁性且熟悉的低沉嗓音,倏地打斷她紊亂地思緒。
  她轉頭一看才發現,不知何時她的旁邊突然站著一名,穿著筆挺名牌西裝的年輕男子。
  定眼打量他好一會兒,才看出是她讀大一時,曾經追求過她的同班同學--楊永靖。
  「嗯,好久不見。對了,你現在做什麼工作?」李芝宜基於禮貌,隨口向他寒暄道。
  「哦,我在我爸公司幫忙。妳呢,聽說妳已經結婚了?」
  「對呀,結婚快兩年了,目前在家當家庭主婦。嘻嘻嘻,你準備什麼時候請我喝喜酒呀?」
  「呵呵……還早呢!我認為大概是月老的紅線,還沒幫我和有緣女孩的小指綁在一起,所以目前還是孤家寡人。」說到這裡,年輕男子故意伸出小指動了幾下。
  「噗哧!」聽到這句話,李芝宜忍不住笑了出來,「不會吧!你長得這麼帥,居然到現在還沒有女朋友?依我看,應該是你眼光太高了吧。唔……如果你真的有意找女朋友,改天我幫你介紹好女孩。」
  聽到這句話,楊永靖頓時漾起了開心地笑容道:「真的嗎?唔……我想漂亮的美女認識的朋友應該也不錯……那就這麼說定囉。」
  話剛出口,他眼神不經掃到餐廳門口時,忽然發出誇張的叫聲:「啊!阿強終於來了!嗯,不好意思,我先過去找他,待會有空我們再好好聊聊……」
  看著他略為削瘦的背影,李芝宜的內心頓時泛起一種異樣地情懷……
  當同學會結束,李芝宜踩著虛浮腳步走出餐廳時,身後陡然響起帶著溫柔聲調的磁性嗓音:「芝宜,要不要我送妳回去?」
  「哦,不用麻煩了,我搭計程車就行。」
  「可是我看妳剛才好像喝了不少酒,現在又這麼晚……還是我送妳回家吧。」
  李芝宜以迷濛的醉眼打量他好一會兒,緩緩吐出體內的酒氣道:「嗯,如果你不嫌麻煩的話,我就讓你當一回護花使者囉。」
  「呵呵呵,一點也不麻煩!因為能幫班花服務……呵呵,是我的榮幸。那妳在這裡等一下,我把車開過來。」
  原本李芝宜認為,像楊永靖這種剛出社會不久的年輕人,即使已經晉升為有車階級,頂多能負擔國產車而已。但是當一輛進口銀色敞篷轎跑車出現在她面前時,她根本不敢相信坐在車裡的人--竟是他!
  揉揉迷濛的醉眼,確認沒認錯人後,李芝宜便帶著興奮的心情,坐上了這輛高級跑車,享受盡情奔馳於台北街道的快感。
  「永靖,這車是你買的?」李芝宜好奇地問道。
  男子注視著前方的路況道:「對呀!上個月才買的。」
  聽到這個答案,李芝宜的眼神頓時多了一抹異樣地神采,「哇!想不到你年紀輕輕,就買得起這麼好的車……唔,我好羨慕你耶。」
  楊永靖聳聳肩隨口道:「也沒什麼,只是最近玩期貨賺了一些,正好有一筆錢可以付頭期款,之後每個月還是得付貸款啦!」
  「那你的薪資能負擔嗎?」
  「嗯,還過得去……而且我爸說,當他的子公司上市後,就要把它交給我管理,那時候我應該可以一次付清,真正擁有一部屬於我的車。」
  雖然她不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,但乍聽到剛才的話,任誰都會眼睛倏地為之一亮。
  只不過,她這種見錢眼開的眼神一閃即逝--她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身分。
  無頂蓋的敞篷車,奔馳於冷清的街道上,隨著夜風吹拂,芝宜身上的淡雅香水及髮香味,似有若無地竄進男子的鼻息中,令他平靜的心湖,瞬間泛起一圈圈亢奮的漣漪。
  尤其當他從李芝宜幾近敞開的胸口,不經意瞥見酥胸上的粉嫩地乳暈時,當下引燃了潛藏在他體內的原始慾火。
  「唉,這麼漂亮的女孩居然是別人的老婆……唔……她如果變成我老婆就好了……」楊永靖心想。
  正當他偷瞄身旁的美麗人妻胡思亂想時,一個邪惡的念頭驀然在他腦海閃過,而他的嘴角竟不自覺微微上揚。
  「永靖,你怎麼啦?為什麼笑得這麼開心?」
  「喔,沒什麼……我忽然想到明天又有一筆錢進帳而己……」楊永靖連忙岔開話題道:「對了,妳家是不是快到了?」
  李芝宜看著前方道:「嗯,你把車停在前面的路口,我自己走進去就行了。」
  當敞篷跑車緩緩停在路口,車裡的女子隨即露出禮貌性地微笑道:「永靖,謝謝你讓我搭便車。那我們繼續保持連絡囉,拜拜。」
  「嗯,改天見。」楊永靖還以親切地微笑說道。
 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,他的微笑立即轉為一抹詭異地冷笑。

(二)
  在街口楊永靖告別後,李芝宜帶著一身酒氣剛進家門,立即聞到比她身上還濃的酒氣。循著氣味瞥向客廳,就看到丈夫陰沉著臉坐在沙發,而他的面前則擺了十幾個空啤酒罐。
  彷彿嗅到刻意壓抑的火藥味,李芝宜匆匆瞟了丈夫一眼,馬上低著頭走向浴室;可是當她繞過丈夫身旁時,他忽然站起來對她暴吼著:「李芝宜,妳還曉得回家呀,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?」
  不給妻子開口機會,男人指著她邊比劃邊罵道:「妳看妳,穿得好像街上站壁接客的流鶯,難道不覺得丟臉嗎?還有,妳臉上畫得好像鬼是怎樣!即使要到外面找男人,也不必打扮成這樣吧?」
  聽到丈夫如此惡毒言語,李芝宜在體內酒精作用下,當下藉著酒意壯膽,不甘示弱地吼回去。
  「你那麼大聲幹什麼!我不是跟你說過,我要去參加同學會嗎?再說,我穿這樣有什麼不對?難道你要我穿T恤牛仔褲去,那樣多沒面子呀!而且,我是為了讓你在同學之間留下好老公的印象,不然你以為我為誰打扮?」
  「怎麼,說妳兩句妳就不高興啦!妳可別忘了,妳是我王志偉的老婆耶!妳身上穿的用的,哪一項不是花我的錢?哼哼……說不定妳今天參加同學會只是個幌子,其實是想勾搭有錢的男人吧?」
  「王志偉!你嘴巴放乾淨一點!如果你再污衊我,我……我也不會對你客氣!」說到最後,李芝宜幾乎是緊握著拳頭,用盡全身力氣對丈夫大吼。
  沒想到她話剛出口,偌大的客廳隨即響起「啪」!地清脆巴掌聲。
  只見男人露出猙獰憤恨的神色,抓著李芝宜細嫩的藕臂說道:「妳這不知好歹的賤人爛婊!我今天一定要讓妳知道,為人妻子對待老公應有的態度!」
  等到李芝宜從驚嚇狀態回過神來,才發現自已被丈夫粗暴地推倒在沙發上,而那件萊卡彈性質料的短裙襬竟倏地向上急縮,當場露出沒有內褲遮蔽的私處。
  「雪特!妳這賤人竟然沒穿內褲就出門!妳、妳簡直比妓女還下賤!既然妳喜歡穿得像妓女一樣到處勾引男人,那麼以後出門乾脆連衣服都不要穿!」
  察覺到丈夫的不良意圖,李芝宜拼命將裙襬往下拉尖叫道:「啊!你要幹什麼?快住手!」
  王志偉無視妻子驚恐倉皇的神情,他一臉猙獰地吐出濃重的酒氣說道:「妳問我要幹什麼?哼!我要讓妳懷孕不行嗎?還不快點張開腿!」
  「你說什麼!我們當初不是說好,結婚後不生小孩嗎?你、啊!快放開我!我不要啦!」
  儘管李芝宜拼命掙扎,但王志偉憑藉男女力量差距的優勢,單手緊扣美妻雙手,而空出的另一隻手,則迅速脫去自己的內褲,露出雖勃起卻短小的玉柱,然後也不管她的蜜壺是否做好準備,就這麼硬生生插進那尚末濕潤花徑。
  「啊!好痛!你快抽出去啦!」李芝宜奮力推擠惡夫的腰肢,聲淚俱下地哭喊道。
  遭受丈夫如此粗暴對待已不是第一次,但今晚卻是她覺得受到屈辱最深的一次。為了捍衛自身尊嚴,她幾乎用盡全力扭動身體,想藉此阻止惡夫近似強姦地粗暴行徑。
  只可惜,無論身材力量都屈居劣勢的女人,奮力掙扎換來的竟是惡夫變本加厲地毆打。
  頓時,「啪!啪!」地清脆巴掌聲,迴盪在偌大的客廳中;而慘遭毒手的李芝宜,在惡夫無情地毆打下,俏麗美艷的臉蛋立即浮出火辣辣地清晰掌印。剎時,屈辱的淚水像鬆開的水龍頭,從她明亮動人的眼眶內狂洩而出。
  而早已失去理智的王志偉,此刻就像一頭髮瘋的性獸,下半身快速在嬌妻的雙腿之間奮力挺動,邊發洩心中的慾火邊吼道:「可惡!妳是我的老婆耶!我今天想幹妳,還要經過妳的同意嗎?靠!不知好歹的賤貨!」
  乍聽此言,李芝宜覺得受到莫大羞辱之餘,內心頓時有一種當初嫁錯人感覺!她甚至覺得,自己彷彿成了這男人的免費妓女、供他發洩肉慾的性玩具。
  「嗚……嗚……我說不要了,你為什麼還要強迫我?以前你都會顧慮我的感受,可是現在……」
  說到這裡,李芝宜突然想起了兩人新婚初期的甜蜜生活。
  以前王志偉下班回家後,不但會主動幫忙做家事,甚至在睡前還會幫美麗的妻子按摩疲累的嬌軀;而且只要他放假有空時,都會帶她到戶外散心……那個時候,王志偉所表現出來溫柔體貼的模樣,簡直堪稱是丈夫與情人的表率。
  也因為丈夫近乎溺愛式地呵護,令李芝宜沉溺在甜蜜的婚姻關係之餘,竟忘了為人妻應盡的本分--為丈夫生個小孩,延續王家的香火。

小倆口新婚燕爾,李芝宜的公婆也沒說什麼;但結婚一年了,她的肚皮仍平坦如未婚少女,這下就令一直想含飴弄孫的王家兩老,開始著急起來。
  她記得有一次和丈夫回鄉下探視公婆,結果用完晚餐,一家人在客廳看電視聊天時,李芝宜的婆婆突然問道:「芝宜呀,妳們什麼時候才要生個孫子讓我抱?欸,我知道你們夫妻倆很恩愛,可是你們不覺得一個女人總要生幾個小孩,才真正算是完整的女人嗎?」
  「媽,不是我們不想生,可是台北的物價太高了,我們怕生了之後卻沒能力養他,所以……」當時心境還沒改變的志偉,適時出聲幫她解決這個難題。
  沒想到母親聽到這句話之後,竟陰沉著臉道:「你說什麼!想當年我和你老爸結婚時也是苦哈哈,可是我們還不是把你們姐弟二人拉拔到這麼大!再說了,你姐嫁到台北後,不也為夫家生了三個小孩,我就沒聽她說小孩難養之類的怨言。阿偉,你是王家的獨子吶,王家的香火就靠你延續下去了……」
  「就是呀,即使你不為我們王家想,也要為你們老年生活著想嘛。」王志偉的父親隨即附和道。
  就這樣,一邊是自己雙親,另一邊是心愛的老婆,讓夾在中間的王志偉頓時陷入了兩難的窘境。而這個問題,就成了夫妻倆日後出現口角爭端的主因。
  正當李芝宜側著頭,閉上眼回想過往種種時,耳邊傳來的暴喝,瞬間打斷了她的思緒。
  「那是因為妳天生淫賤!」
  只見滿身酒氣的丈夫,邊挺動下身邊吼道:「妳這賤女人!我只不過想有個小孩讓我爸媽安心,可是妳不但不配合,居然還敢跟我大小聲!哼!妳以為我娶妳當老婆,只為了擺在家裡當花瓶欣賞嗎?」
  話剛出口,李芝宜美麗的俏臉又挨了惡夫一巴掌!
  滿腹委曲、無處哭訴的妻子,在這個時候徹底感到絕望與寒心!以往覺得幸福甜蜜的感情,也隨著惡夫在她臉上留下紅腫掌印瞬間,全部化為烏有。
  「嗚……我今後該怎麼辦,難道真要這樣過一輩子?不、我不要!我決定要報復!既然你一直懷疑我出牆搞外遇,那麼我就真的去外面找男朋友,讓你戴一頂大綠帽!」
  想到這裡,李芝宜不禁斜睨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一眼,只不過他此刻正閉上眼睛,在她緊窄的甬道賣力衝刺,完全沒有注意到從妻子眼裡射出地森冷目光。
  正當李芝宜以「被鬼壓」的心態,神情漠然任由惡夫壓在她身上大逞獸慾時,以往只用「老漢推車」一式狂插到底的王志偉,突然將妻子翻轉過來,以「後背式」的狗交羞恥姿勢,從後面再次狠插直入!
  為了快點結束這場屈辱的惡夢,芝宜不得不發出虛偽地浪吟,並扭動那對圓翹的美臀向後迎合著。
  「喔,老公……太……太深了……你今天怎麼……喔……這麼厲害!我……我快不行了……啊……要到了……」
  結婚將近兩年,王志偉第一次在性愛姿勢上變換花招,加上耳邊忽然傳來美妻嬌甜的淫聲浪語,在多重感官的刺激衝擊下,他在芝宜緊窄的花徑抽送不到五百下,忽然發出滿足地低吼,接著就將體內儲存已久的精華,毫無保留地盡數射進妻子的幽徑深處。
  俯趴在沙發上的芝宜,感受到身後男人的劣根,在花心深處釋放火燙的精華時,她完全沒有共赴雲雨後的歡愉。
  慘遭丈夫蹂躪後的她,此刻心中只有一個念頭:「惡夢終於結束了。」
  壓在李芝宜背上的男人,稍微喘口氣後,才緩緩抽出已經軟化的玉柱,赤祼著下半身,帶著微醒的酒意逕自回到臥房,完全不理會趴在沙發上,肩膀微微顫動的嬌妻。
  直到耳邊傳來砰地關門聲,李芝宜無聲地啜泣立即化為低聲嗚咽,似有若無地迴盪於寂靜的客廳裡。
  「嗚……嗚……」
  彷彿宣洩長久以來壓抑在心底委屈般,李芝宜委曲無助的淚水,從她眼角不停地流淌而出,久久不歇。
  「王志偉,你等著吧……總有一天我要你為今天的事,付出慘痛的代價!」
  衣衫不整的少婦,忽然抬頭看著臥室喃喃自語著,而她的眼裡,同時閃過兩道令人看了之後不寒而慄,充滿怨念的凌厲目光。
  獨自一人在客廳暗泣好一會兒,直到李芝宜心情稍微平復下來,在皮包尋找面紙,準備擦拭從蜜縫裡倒流出來的穢漬時,她不經意瞥見手機裡,出現一則從陌生號碼傳來的簡訊。帶著強烈好奇心看完簡訊的內容後,她的目光頓時變得複雜起來……

(三)
  悠揚輕柔的旋律,迴盪在昏暗的餐廳裡;舞台上的駐唱歌手,正隨著歌曲節奏,唱出溫柔動聽的歌曲,為台下用餐的顧客,增添幾許浪漫氣氛。
  可是獨自坐在偏僻角落的楊永靖,此刻卻無心享用桌前的珍饈美味。
  直到一曲終了,台下響起如雷掌聲,楊永靖這才回過神。這時他匆匆瞟了腕錶一眼,不自覺喃喃道:「欸!已經超過約定時間半小時了,她真的會依約來這裡嗎?」
  隨著話落,他的目光不自覺望向了餐廳大門口,但很快又收回視線,悵然若失看著台上盡情高歌的歌手。
  「早知道會出現變數的話,那晚應該直接約她出來……」楊永靖心想。
  同學會結束當晚,他就找了個「有東西遺忘在車上」的爛理由,傳了簡訊給李芝宜,同時約她抽空取回屬於她的私人物品。
  原本只是抱著碰運氣的心態,並不奢求她有所回應。
  可是過了兩天,他正在公司裡和下屬開會時,卻收到李芝宜答應邀約的訊息,令他當下感到驚喜不已。好不容易和她相約今晚在這家餐廳見面,沒想到他下午提早離開公司時,卻接到她不確定會來赴約的消息,令他不禁大失所望。
  還好在結束通話前,手機彼端突然傳來「要不然你先到餐廳,我盡量抽空過去」的話語,讓他籌劃多日的「人妻獵艷行動」不至於胎死腹中。
  可是在餐廳呆坐了快一小時,依舊不見佳人倩影,焦躁不安的情緒頓時在他臉上表露無遺。
  當手中的水杯再次見底,輕快奔放的歌聲戛然而止,台下同時爆出熱情掌聲;只不過他仍無心跟著鄰桌的客人一起鼓掌叫好。
  「她大概不會來了吧?」
  這個念頭甫起,門口陡然響起清脆的風鈴聲,令他忍不住抬頭望去。
  而幾個無聊的客人聞聲抬頭,看到飄然而進的單身女子後,全和楊永靖一樣,視線再也捨不得從女孩身上移開。
  只見女孩身上,穿著一件性感撩人的鮮紅色露臍肚兜,胸前水滴狀的鏤空設計,自然露出堅挺的半祼酥乳,令許多男人看得目瞪口呆,險些口水直流。
  若不是她外面罩了件鵝黃色的半透明短袖套衫,因而掩去部份旖旎春光,她的出現或許會引起更大的騷動吧?
  而穿著幾近暴露的年輕女孩,彷彿已經習慣這種異樣眼光,媚眼輕掃餐廳一圈後,隨即走向楊永靖的位子。
  只見她動作優雅地在他面前逕自坐下,向他緻歉道:「不好意思,我來晚了。」
  「呃……沒關係啦,遲來總比沒來好。」略為恍神的楊永靖,語無倫次地回應道。
  「嘻嘻,你說什麼呀?」女孩發出爽朗地輕笑,而胸前渾圓半祼的酥胸,也隨著她的笑聲上下劇烈起伏,瞬間產生一波波古銅色的乳浪,直接衝擊楊永靖的視覺神經。
  彷彿察覺到對面男子的異樣目光,女孩稍微收歛不經意散發的媚態,嘴角掛著虛應的笑容道:「對了,你不是說有東西要還我嗎,究竟是什麼貴重物品,我非得親自過來拿不可?」
  回過神來的年輕男子,身體微微向後挪了挪,不答反問道:「哦,我把東西放在車上,待會再拿給妳。對了,妳應該還沒吃晚餐吧?唔……我覺得這裡的義大利麵味道不錯,要不要幫妳點一份?」
  女孩斜睨男子一眼,嘴角突然漾起了俏皮的笑意道:「假如你請我的話,我當然不會拒絕你的好意。」
  「那有什麼問題!既然是我約妳出來,當然是我買單呀。嗯……妳今天有開車嗎?」
  「我剛才搭計程車來的,有什麼問題?」
  「唔……因為這裡有一支紅酒不錯,所以我想請妳喝一杯……」
  「哦?」女孩眉毛挑了一下,嘴角漾起富有深意的詭譎笑容道:「你該不會想藉機……灌醉我吧?」
  「呵呵呵,芝宜,妳想太多了吧。難道在妳眼中,我是那種會灌醉女生,然後趁機迷姦的色魔嗎?」
  「嘻嘻,我只不過開個玩笑罷了,幹麼那麼認真?」
  楊永靖對於李芝宜調侃的言辭非但不以為意,反而有一種見獵心喜的快感,他對於今晚的獵艷計劃,又多了幾分把握。
  偷瞄對面笑著花枝亂顫的女孩,他心想:「嘿嘿……今晚說不定會是一個充滿激情與纏綿的夜晚……」
  餐桌上的佳餚不算頂級珍饈,但在浪漫的氣氛下用餐,對面坐的又是心儀已久的對象,楊永靖這頓飯吃得可說是非常愉快。
  用餐期間,兩人聊天的話題,從學生時代趣事,到日常生活近況;聊著聊著,楊永靖逐漸將不著邊際的話題,巧妙地帶到了兩性關係上。
  剛開始李芝宜還忸怩作態,刻意迴避這方面的尷尬話題,但在楊永靖收放自如地迂迴追問,以及幾杯紅酒下肚,體內酒精開始作用下,她終於卸下心防,神色臊羞地和他談論著,愈來愈露骨的禁忌話題。
  這時楊永靖輕抿一口紅酒,看著雙頰升起微醺酡紅,媚眼迷濛的女孩,看似不經意地問道:「呃……芝宜,我覺得妳結婚後愈來愈會打扮了耶。以前在學校時,妳總是穿著T恤牛仔褲,可是上次在同學會,還有今天看到妳性感的裝扮……我感覺好像重新認識一位美女呢。」
  「呵呵,謝謝你的誇獎。」李芝宜啜了口美酒,忽然將身體前傾,臉上帶著狡黠笑意道:「那你喜歡過去或者現在的我?」
  看著她胸前自然擠壓出的深邃乳溝,楊永靖不自覺吞了口饞沫,強自壓抑過於亢奮的情緒道:「呃……這該怎麼說呢……以前的妳給我的感覺,就像清純的鄰家女孩,而婚後的妳像不可多得的性感尤物……唔……無論過去或現在的妳,我都喜歡。嗯……要不是妳已經結婚,我一定會重新追求妳。」
  「嘻嘻,你還是那麼會說話。唔,不好意思,我先上個洗手間。」隨著話落,李芝宜隨即漲紅著臉,快步走向廁所。
  看著她倉皇離去的模樣,楊永靖臉上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。
  「嘿嘿嘿……芝宜今天打扮得這麼騷,既不穿胸罩,又刻意把性感撩人的丁字褲露出來讓人欣賞……啊!她該不會?」陡然想起一個可能性,楊永靖笑得更開心了。
  隔了差不多十分鐘,楊永靖終於看到李芝宜踩著羅馬高跟涼鞋,腳步虛浮踉蹌地從廁所走出。
  看到這情形,楊永靖當然義不容辭地走上前,自然摟住她無布料遮掩的纖細柳腰,以關切的語氣道:「芝宜,妳還好吧?」
  「嗯……不過我的頭有點暈,大概喝多了。永靖,你可以送我回家嗎?」
  楊永靖低頭看了她一眼,「看來妳真的喝醉了。那……我們走吧。」
  李芝宜再次坐上名貴敞篷跑車,半瞇著眼躺靠在副駕駛座上,心思雜陳地偷偷瞄著身旁的年輕男子。
  她心想:「看不出他還滿有紳士風度,沒有趁機對我做出太誇張的舉止。不過他也真奇怪,既然約我單獨出來,不就是想和我……那他為什麼還不採取行動呢?呃……我是怎麼了?」
  其實直到出門前一刻,她內心仍然猶豫不已。
  若不是丈夫最近幾個月,都以近乎強暴的手段逼迫她就範,她也不會萌生出想以紅杏出牆的方法,報復在家中對她毫不體恤的惡夫。
  但這個荒唐的想法,直到她下定決心那一刻,又為自己所下的決定感到後悔不已。
  儘管她喜歡穿著性感暴露,享受陌生男人投以視姦意味的猥瑣目光,可是要讓丈夫以外的男人,進入自己的身體……
  從小到大被教導要守身如玉,對丈夫忠心的貞操觀念,就像一道無形的道德枷鎖,緊緊箝製住她幾近失控的出軌念頭。
  可是當她鼓起勇氣,打電話給楊永靖,正婉轉拒絕他的邀約時卻沒想到,應該還在公司工作的丈夫突然提前回家,而且剛進門就擺出一張臭臉,心中立刻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。
  彷彿印證她心中所想,惡夫看到她手裡拿著電話,隨即對她破口大罵起來,而且罵到最後,竟將她推倒在沙發上,然後在她身上大逞獸慾,發洩積壓已久的怨氣。
  神情漠然地承受惡夫恣意蹂躪撻伐,在惡夫毫不憐香惜玉,挺動下半身狠狠衝擊下,彷彿衝開了心中那道無形枷鎖,令她的人生瞬間產生了重大轉變。
  趁著丈夫發洩完,提著褲頭甩門外出的機會,她在浴室裡洗去身上的污穢後,她便開始細心打扮,期待今晚「不小心」發生的意外。
  眼看家門在即,心中略感失望的李芝宜,不由得輕閉雙眼,暗自歎了口氣。
  「這個沒用的膽小鬼!難道他已經對我失去了興趣?」
  感覺行進中的車子忽然停下,落寞的情緒剎時油然而生。沒想到她正打算睜開眼下車,悻悻然結束這次沒有發生的「意外」時,兩片濕熱的柔軟,竟毫無預警地印在她乾渴的唇瓣上。
  突如其來的輕吻,將她心中紛亂的思緒,瞬間化作最原始的慾念。
  刷上濃密睫毛膏的細翹睫毛顫抖了幾下,微張的情慾櫻唇翕了翕,到最後終於放下所有矜持,主動迎合不斷向她索吻的情慾唇瓣。
  「芝宜……」激吻過後,男子在她身邊輕喚道。
  「嗯。」她嚶嚀一聲,緊閉的媚眼始終不敢睜開。
  因為她害怕!
  害怕自已睜開眼睛後,會忍不住製止他而結束了這段,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旖旎氣氛。
  彷彿得到女孩默許,楊永靖見懷裡的美豔人妻閉眼不語,他的唇再次印上了那張微微顫抖的香唇,一雙厚實的大手分別探向了她高聳的酥乳,以及女人視為最私密的大腿根部。
  「芝宜,妳的身材真好……尤其這對豐滿堅挺的美乳,既滑手又充滿彈性,摸起來好舒服呀……」年輕男子依依不捨離開帶著淡雅香氣的朱唇,以充滿性挑逗的語氣,在她耳邊輕吹口氣說道。
  「嗯……不要說了……」女孩輕喘著氣嬌吟著。
  「那麼我可以?」
  李芝宜明眸微張,才發現合上硬頂的跑車,早已停在路邊的停車格上,儘管車窗貼上了重黑的隔熱紙,但明亮路燈的光線從車後斜射而入,她總覺得路邊偶然經過的行人,似乎可以看穿車內的春光。
  剎那間,一股羞赧夾雜著興奮快感的莫名感覺,從她心底迅速蔓延開來。
  來不及出聲反對,女孩身上的肚兜,以及輕薄幾近透明的窄小丁字褲,不知何時已經不在身上,頓時呈現令人感到羞恥的半祼狀態。
  「啊!你……」
  李芝宜忍不住發出倉皇失措的驚呼,可惜她想製止的言語還沒說出口,早已濕漉的蜜縫,竟被一根火燙的異物侵入,令她再度從口中發出,不知是舒爽或痛苦的嬌吟。
  「啊!永靖……輕、輕一點……有點痛……」
  「喔……抱歉……」
  心急地將自己粗壯的分身,一下子全根沒入她緊窄的甬道後,他隨即停止不動,溫柔地輕吻她發燙的俏臉、修長性感的粉頸,以舌尖挑弄她因充血而硬挺的蓓蕾,撫慰她躁動不安的情緒。
  直到從她口中說出「靖,給我」的淫語後,楊永靖胯下早已蓄勢待發的硬挺分身,隨即發動狂驟的攻勢。
  一時間,原本平穩的車體,突然劇烈搖晃起來,只要有人經過看到,絕對曉得前後擋風玻璃佈滿白霧的密閉車內,正上演一齣精彩的車震戲碼。
  此刻處於慾海風暴中心的美豔人妻,早就不管如此羞人的行徑,會不會被熟人發現,因為在楊永靖進入她身體那一刻,她已經知道自己的身體,不再只屬於丈夫擁有……